燃释(开学ing,不定时诈尸)

先有了,然后没有,才是佛,天气乍暖,陌上花开,陌生人,我也为你祝福

时光太瘦(21)

ooc是我的!勿上升历史真人!月洼尊重任何一个革命先烈!

只是顶着和前辈相同名字的人而已!

玄培向!雷的左上角!

不要上升!


  刘师培体弱,再加上自幼就是金枝玉叶,被娘亲和兄长宠爱着,所以干起活来不仅不利索,而且很快便气喘吁吁了,他扶着锄头,抬眸像天边看去,忽然看到一群人影在极速移动,他的听力很好,甚至还可以听到当啷当啷的金属碰撞声。

  他眯着眼仔细看过去,发现这是一场追逐战,十多个五大三粗的壮汉,紧紧咬着一个白衣少年不放,这少年的袍子是月白色的……很像北大的校服,他心下一紧,定睛一看,那人有一双在落日的余晖下流光溢彩的金丝边眼镜,夏漓!那些壮汉离得近了,刘师培能听到粗俗的喊打喊杀的声音。

  夏漓似乎已然是要跑不动了,而后面的人仍旧一路狂撵,刘师培不敢怠慢,转身回了寝室,在床底下抖着手翻出一个箱子,一把掀开盖子,迅速的拿出了那把乌黑锃亮的手枪,这是他刺杀失败后一直留在身边为求自保的资本,因为学生有难,他毫不犹豫地握着它出了门,左右寻思了一下,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触摸过手枪了,万一自己的准头不好,伤到夏漓了又该如何是好?他听黄侃说过,这个夏鲸卿不只是易经研究世家,娘家也是习武世家,而且鲸卿离得近,开枪比他更有把握,他站在门口,吼道:“鲸卿!接住!”

  夏漓还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在叫自己,手已经用一种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迅速接住了枪,转身看着那些手拿棍棒的粗汉,其中几个带着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,仿佛是以为他放弃抵抗,准备束手就擒了。

  “不许动!”夏漓冷淡的抬起手,熟练的拉开保险栓,食指已经扣上了扳机,黑漆漆的枪口对着一众人。

  “哟,崽子,你从我们这里跑出来,还想弄死我们?”一个壮汉飞扑上去,“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。”

  砰的一声。

  夏漓冷漠地吹了吹发烫的枪口,看着心脏被一颗子弹准确打爆的壮汉:“真是不好意思,你赌错了,这枪里还剩六发子弹,你们谁想试试?”

  另一个高坡上,张丰载得意洋洋的看着旁边的人,如果刘师培在这里,一定能一眼认出来,就是那个卖竹子的老板:“你的情报不错,有赏,现在过来,我们再泼这个刘申叔一盆水,不信我们的事办不成。”

  刘师培看着夏漓凶狠冷静地威胁一批人,心下却在细品那个被夏漓枪杀的男子的话,什么叫从他们这里跑出来?而且……这些男人身上都有抓痕和胭脂的痕迹……这个所谓的“这里”是哪里,他真的不敢细想。

  心思飘忽之际,忽然兜头一盆冷水把他淋了个头,他刚刚本来就出了汗,身上发热,又是一盆凉水泼在一身,衣衫都贴在了身上,难受的几乎是下油锅一般,他抬起头,想看作乱的究竟是谁,睫毛上也挂着水珠,甩掉水花时,四周早就没了人影。

  夏漓也吓退了那些彪形大汉,一脚把那个人的尸体踢进了草丛,像刘师培这边走去,他只知道枪是从这边抛给他的,想要过来道个谢,却发现刘师培浑身湿透地依在了门框上,呼吸急促。

  夏漓生怕这把质量上佳的枪走火,轻轻的将其放在一边,摇了摇刘师培:“申叔先生?你怎么样?”

  刘师培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夏漓:“进来聊吧,我看到那群人追杀你了,你不安全。”

  “不用,如果他们真的还要来杀我,我不能连累你。”夏漓咬着牙,累的几乎可以瘫倒在地上,但他还是无比坚决的拒绝了刘师培的邀请。

  刘师培哼笑一声:“我是你的先生,我说了算,进来吧,鲸卿。”

  夏漓犹豫的摇了摇头:“正是因为你是我的先生,所以我才不能让你也被那群打手追杀,”他开了个玩笑,“要是真被追杀了,我还得抱着先生跑呢,更跑不掉了。”

  “轻浮。”刘师培笑着点了点夏漓的脑门,语气轻软,“我们做先生的,应该倾尽所有来保护我们的学生,你不进来,是想让我失德么?”

  夏漓听着刘师培有些责难的语气,还是抬脚进了院门:“谢谢先生。”

  刘师培却没有跟着他一起走,夏漓不似钱玄同那个神经大条的,当即便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,转身,看见他家先生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,呼吸困难。

  “先生!”夏漓也不管申叔醒来会不会骂自己抱他是轻浮了,一把将人拦腰抱起,把炕烧热,小心翼翼的把那件湿透的袍子褪去,他全心全意只想着申叔了,根本没有看到窗外一个摄像机的光亮忽闪了一下。

  夏漓心里暗骂这个泼申叔水的人,把被子给他捂上以后又拿着衣服浣洗了一番,仔仔细细的晾在了晒衣绳上面后,方才回屋,看到申叔悠悠转醒以后,才松了一口气。

  “先生,你吓死我了。”夏漓看着申叔有些涣散的眸子,开口唤道。

  申叔浅笑一声:“有什么可怕的?那有朝一日我死了,你不会来给我陪葬罢?”他戳了戳夏漓的头,那只奶猫也不知何时钻进了刘师培的怀里,蓝盈盈的眼眸看着夏漓,他长叹一声,“傻孩子……”他忽然掀了被子想要下炕,被夏漓坚决却温和地按了回去,“先生你要做什么跟我说就可以了,你捂一会儿罢,我怕你本来体寒,被人一泼感冒可了不得,到时候季刚先生和钱教授可得把我天灵盖抓了去。”

  申叔无奈道:“他们敢吗?”他看着夏漓毫不妥协的目光,让步道,“我要去煎药,鲸卿,你不会这个。”

  夏漓没有说话,把药炉和几味中药拿了过来,不放心的把申叔的被子掖了掖:“先生,你说就可以了,我来动手。”


  

  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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