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释(开学ing,不定时诈尸)

先有了,然后没有,才是佛,天气乍暖,陌上花开,陌生人,我也为你祝福

时光太瘦(80)

ooc是我的!勿上升历史真人!月洼尊重任何一个革命先烈!

只是顶着和前辈相同名字的人而已!

玄培向!雷的左上角!

不要上升!


  夏漓微微抬眸,精致的桃花眼看着枚叔先生,尽管人是已经站立不稳,却还是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:“晚辈夏漓,拜谒枚叔先生。”

  那一边,德潜觉得怀里的申叔体温越来越凉,冰凉之下又有隐隐的热浪翻腾着,他慌忙低头看着申叔,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人面颊有种不正常的红:“闰郎?”

  “嗯……我在呢,小夏……我在。”申叔口里虽是答应着,人却不由自主的往德潜怀里缩了缩,纵然他平常声音也不很大,可此刻也轻细的有些不正常,德潜心里一紧,摸了摸申叔的额头,烫的嘶了一声,又重新把申叔抱紧,快步跟上章师。

  旁边夏漓即使自己业已是被折腾得不轻,却还是留心着德潜的动作,看到他这番情态,自己的心也跟着揪了揪,他踉踉跄跄地被松寿扶着向德潜走了过来:“钱教授,先生又烧了?”

  德潜咬着嘴唇,脸色难看的点点头,声音沉沉地答道:“烧的不轻,”他看了一眼几乎站不住的夏漓,提高音量道,“枚叔先生!”

  枚叔先生回过头来,皱着眉头看着德潜,快步携转回来,压低声音斥责道:“这么大声音做什么?生怕吵不醒闰郎么?磨磨蹭蹭的,倒底走是不走?”他瞟了一眼德潜怀里的人儿,似乎也发现了端倪,伸手一试温,惊了一跳,“烧的这么厉害?”

  星杓没有跟焦急的师徒二人扎堆堆,扯了扯豫才的袖子:“哥,申叔兄又高烧了,怎么办?”

  豫才沉默了一会儿,左顾右盼了半天,忽然,眸子里有了些亮光,他挥了挥手,声音里是按捺不住的如释重负:“先生,这里!”

  一辆车型流畅的轿车一个转弯,堪堪在豫才面前停了下来。

  “爬翁,把申叔抱过来,”豫才回头招呼了一句,德潜还怔怔地抱着申叔,不明所以的看着豫才,后者叹了一口气,“藤野先生来了,他说过在船站附近接我们,这一路我都在留心看,终于遇上了,快上车。”

  德潜这才放心下来,小心翼翼的搂抱着冰凉的人儿,谨慎之极地上了车,又再三调节了一下抱着申叔的姿势,生怕那人受到颠簸再起了咳疾。

  豫才从松寿手里接过了夏漓,轻轻的扶着他上了车,自己又站在车门前,看着枚叔先生:“先生,鲸卿和申叔是病号,我又对这家医院熟悉,就麻烦您带着星杓和松寿了,松寿对这里不熟悉,如果走丢了就跟我说一声,拜托先生照顾好星杓。”

  松寿一脑袋问号地看着自家大哥,星杓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哥,还是照顾好松寿罢,他没学过日语,走丢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,”他看着豫才狡黠地弯了弯眉眼,叹了口气,牵住了松寿的手,佯装轻松地挥了挥手,“医院见。”

  豫才关上了门。

  夏漓目光就没有从烧的厉害的申叔脸上移开过,他从来不记得先生什么时候病成过这般模样,也许确实是有过的,但先生太善于不露声色的掩藏痛苦了,比如下船的时候对德潜的抗议,若是不知道,怕真的是会以为他无什么疾病,而此刻……

  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。

  若是先生真的撑不住了……怎么办?

  夏漓摩挲着颈子上的红绳,泪水无知无觉的滑落。

  德潜伸出一只带着些写作磨成的老茧的手,轻轻拂过夏漓的面颊,手把泪水揩去,又落在了申叔身上,柔柔的拍着申叔,像是安抚难受的小孩,他开口喃喃:“没事的,不会有事的……鲸卿……别想那么多。”

  “闰郎不会有事的。”他把申叔抱得紧了些,似乎生怕一个呼吸的瞬间,那人就会从他怀里溜走。

  我绝对不会再把你松开了,你一定不能走,闰郎。

  豫才连稻香村也没心思啃了,透过后视镜可以看到藤野先生严峻的脸色,他无需多问些什么就知道申叔的状态不妙。

  他不敢吃稻香村,怕心慌的吐出来。

  闭着眼又假寐不住,以前从未觉得远的路程似乎被拉长了,怎么也走不到头。

  德潜心疼的看到闰郎又开始咳,喘气的时间都没有,咳嗽一声接着一声,发烧,可能是冷,往自己怀里钻,呼吸细微,却被咳嗽搅碎,慢慢的,呼吸的频率慢了下来,而咳嗽的频率却只增不减,面颊上泛起酡红,但无论怎样看也算不得健康,体温越来越凉,东瀛的三月底是很暖和的,可那人体温止不住的往下跌,德潜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,体温一点一点的溜走,似乎还带着申叔的生气一起流走,一去不回。

  藤野先生就坐在夏漓旁边,他甚至不敢开口去问,生怕得到一个其实心里隐隐有些猜测的答案。

  终于,在一片煎熬中,汽车停了下来。

  “走罢。”藤野看着申叔,带着众人下车,往医院里走去。

  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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